你管我什么精神状态

凭什么让你磕到真的-)
不会开车但我也不写be呀

【盾寡/寡队】Hypnotic /05

      05故事情节:亡命天涯


  她好像躺在一个巨大的冰窖里,体内有什么在乱窜。但很快冷冽的空气被四周涌来的橙色光线赶出了冰窖。她的身体渐渐回暖,胶着的双眸也终于能够缓缓睁开。


  “你为什么还在这?”


  娜塔莎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但身上那残留的疼痛感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吗?”


  史蒂夫在床沿边坐下,将从她身上搜出来的一份检查报告摊在她面前。


  “我没什么好说的。”


  娜塔莎抿了抿嘴,睨了他一眼,撞上他坚毅清亮的眼眸。她迅速别开脸,就要从床的另一边逃开。


  史蒂夫却比她眼疾手快,大手勾住她盈盈可握的柳腰,她也并没想要故作坚定,任他把自己往他身上带。


  “娜塔莎。”


  他圈住她,踌躇片刻,终于还是决定问出口:


  “如果我没有找到你...”


  “我会告诉你的,你有权利知道。”


  娜塔莎抢先回答了他的问题,低下头,手缓缓地覆上自己的小腹,眉眼间终于有了一丝温柔。只是这点温柔很快就被眸子里的清冷盖去。


  “可就算我告诉你了又能怎么样?我照样不可能留住这个孩子。”


  “为什么?”


  他觉得自己好像不会呼吸了,好像他的梦靥都成了现实。


  “别傻了史蒂夫,我可是个逃犯。我也不该怀孕,我的人生已经够复杂了。”


  娜塔莎从他身上挣开,瞥见角落里那套沾了血迹的衣服,神色微凝。


  “是因为我,对不对?”


  他的眉心,鼻尖,唇齿,没有一处不在微微颤抖。


  “你把孩子拿掉,是因为我要你接受审判对不对?”


  娜塔莎看向他。


  老天,他是凶手,他是那个递刀的人。


  他咬紧了牙关,希望那就快溢出的眼泪能回流,他努力不让悲伤占据他的心房,却压制不住越积越多的眼泪。当她的手轻轻拂上他的肩膀,他终于被痛苦侵蚀。


  他低下头,双手捂着脸,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我只是不希望你的人生也被我弄得一团乱麻。”


  娜塔莎的指尖轻轻穿过他的头发,五指与他的发丝勾缠在一起。指腹反复按压着他的后脑。他抱着他,耳朵紧贴上她柔软的小腹,好像这样就能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假装他们的孩子还在这世上。


  “是我不该因为惧怕而隐瞒罪行,是我辜负了你的信任。”


  “我也不该冲动之下捅破我们之间的窗户纸,我不知道你根本没准备好接纳这个新的时代。”


  “史蒂夫,我累了。我厌倦了不断地跟你的过去做抗争。”


  “我从来就没赢过。”


  “因为巴基,我失去过你一次。因为莎拉,佩吉的侄女,我又输了一次。现在,我失去了唯一一次可能做母亲的机会。”


  “史蒂夫,我没有拿掉孩子,我只是没保住孩子。”


  “现在一切回到原点了吧。你还是万人景仰的美国队长,我还是藏匿于黑暗中的黑寡妇,挺好的。”


  “你回去吧。”


  “你别难过,我真的一点也不怨恨你。”


  “我理解,我知道那种拼命想留住回忆的痛楚,我也知道你想要接受现实的挣扎。”


  “或许,莎拉确实是最适合你的。她是个好女孩,她能帮你摆脱两难的处境,不是吗?”


  “史蒂夫,你回去吧,我已经够遭人唾弃了,如果让人知道我把美国队长整成这样,我就更难逃了。”


  他突然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他的发梢滴到了他的脸上。然后,他终于听到了她哽咽的声音。


  老天,他们究竟要互相折磨到什么时候。


-------


  两个月后


  瑞典 斯德哥尔摩


  


  娜塔莎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暗黄色的光束打在镜面上,激起一团一团的灰,灰尘迷在她眼前,糊住了她的喉鼻。


  她剧烈咳了几声,边咳边快速把左手手腕上的刀伤包住,以免造成二次感染——尽管拿来包扎的布团也不过是她身上那件相对比较干净的黑色小背心。


  门外断断续续地传来痛苦的低吟声,娜塔莎置若未闻,泰然自若地脱下长裤,拿起一旁的长针,在摇曳的烛光上烧了一烧,开始缝合仍在不断冒血的大腿外侧的枪伤。


  血沿着干枯已久的浴缸流入排水口,娜塔莎汗如雨下,却仍然没有溢出一点儿声响。


  看着丑陋的黑线在自己的皮肤上穿来引去,娜塔莎重重地叹了口气。


  看来自己身上又要多一道丑陋的疤痕了。


  她拿起最后一管止痛剂,却又突然止住了动作。时间在流逝,但她选择在浴缸边坐一会儿,等待体内的血清发挥作用。


  直到痛感降到了勉强可以忍受的程度,她才捡起地上不知是谁的衣服套在身上,踱步来至房内,看着噪音的源头。


  史蒂夫坐在床边,莎拉被安置在浸透了血色的灰绒布床单上,她肩膀上的伤已经被处理好了,为了不压迫她的伤口,史蒂夫的毛绒外套正套在她身上。


  娜塔莎睨了一眼史蒂夫,他身上的伤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血迹已经干成痂块了。


  对他投来的复杂神情视而不见,娜塔莎把手里那管止痛剂扔到了他手里。


  他有些迟钝地接住针管,朝她微微点头:


  “谢谢。”


  娜塔莎耸了耸肩,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止痛剂注射到她的血管之中。


  “很抱歉我射伤了她。”


  娜塔莎别开视线,声音细如蚊鸣。


  史蒂夫眼里的惊讶更加易见了。他摇摇头,将屋内唯一一床毛毯盖在莎拉身上,示意她好好休息。跟着她的脚步走至客厅:


  “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在正当防卫。”


  娜塔莎定定地看向他,但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她点点头,有些笨拙地在沙发上躺下,对上他炙热的视线。她有些不自在地侧过身,转移了话题:


  “她为什么不回神盾局?回去治疗就不用受这些苦。”


  “她来追捕你是个人行为,回局里就等于自爆违纪。”


  史蒂夫逼近了她,半跪着拉住她的手,显然对这个话题也并不满意:


  “你脸色不太好,哪里受伤了吗?”


  娜塔莎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抽回了手,蜷缩在捡来的这件羊毛针织衫里,她的血清并不能提供足够的热量让她在零下几度的室温内保持温暖。


  “我没受伤,我只是有点冷而已。”


  史蒂夫微微一愣,才想起自己并没有可以让她温暖起来的衣物了。他的外套跟毛衣都给了莎拉。


  看出了他的纠结,娜塔莎垂下眸,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点寒冷还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我休息一会就行。你也可以去休息了。”


  “我去那儿休息?”


  史蒂夫顺着娜塔莎手指的方向望去,有些不高兴。

       他陪她逃了这么久,刀山也好,火海也好,他没有一刻放开过她的手。她还要装作不了解他的心意吗?


  “那房间已经有人了,你别忘了。”


  “喔。”


  娜塔莎收回手指,没再理会他,闭上眼小憩。并不打算与他扯上任何有关感情的话题。

       她当然知道他的话外之音,但她更知道,只要她一日在逃亡,那就说明他仍然是把自己锁在过去,他们之间的问题就一日不能解决。


  史蒂夫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再次巡视了一遍这间废弃的小屋,确认并无异样后才回到客厅,尽量让自己动作轻微地在沙发边的地毯上躺下,小心翼翼地将手探到她宽大的衣袖里,在她能退缩之前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


  她微微一顿,知道多挣扎无益,也就由他去了。


  这两个月来他执意跟着她逃亡,这几乎成了他的习惯。


  他总是要抓住她的手才能睡得着,好像这样她就不能一个人逃走。


  如果莎拉不出现,她几乎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跟他在黑暗中过一世。还好她出现了,提醒了她这一切是多么脆弱虚幻。


  他们就这样错着位面对面躺着,周遭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他只听得到她虚弱的心跳声。


  

       【TBD】


         写在后面的话: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写了一堆玻璃渣还是一个小甜饼了。谢谢大家对这篇文的支持,爱里门爱里门💕

       BTW:大家有什么想看的梗可以在评论里点喔!有时间的话我会单独写,或者合适的话还能加在这篇文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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